金庸逆穿越之落英怜怜 发表于: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屏风后,响起一贯斯文客气的嗓音道:「双儿妹妹,有劳你帮我插好这发 朁……」 双儿应了一声,走过去前,悄悄跟我偷笑低语道:「相公眼光真好,这位 程姐姐也好美哦。」 好丫头,倒猜出继陆无双后,程英也是我属意的姑娘…… 程英肯定还没消气,我心里没底地慢慢前行,静听屏风后两女的对话…… 「真麻烦双儿你了,幸亏有你在,不然我连衣饰都不懂穿戴。」 「姐姐你生得这么漂亮,合该多多打扮才对哦。」 听得我好不是味儿!程英用心妆点,并非为我,而是为色诱鹿杖客……可 恶!为何事情会搞到这个田地?都怪那晚,我选择追陆无双,没去追程英;然 后更致命的,是昨晚被她听见我俩做爱,这狠狠痛击,绝对重创芳心…… 走到屏风附近,我莫名地紧张起来道:「咳、咳……」 「程姐姐,我撤了屏风,让相公瞧瞧好不?」唉,双儿是以为程英要跟我 上街约会吧。 没听到程英说好,但想来是点头同意了,双儿便在里侧将屏风折收起来。 先飘来阵阵清香,是衣服熏了香,还是抹了花露? 但见梳妆台前,圆木凳上,青色倩影端坐;腰身修长,黑发及背,髻插玉 朁,正在悠悠对镜自照。 青铜镜里,依稀反映玉颜花容,佳人并不回过头来,只跟我在镜里对视一 眼,眸子又马上错开。 双儿收好屏风,友善地扶起程英,转过身来。相识以来,她一直朴素示人 ,常穿劲装,没想到此刻。竟然彻底换了副模样。 云髻斜插一支月牙朁,秀发披散于玉背,两鬓各有一撮悠长青丝,垂在身 前;玉容淡抹脂粉,浅扫蛾眉,轻描丹唇;一件青绿对襟褙子,轻纱织就,长 袖子里藕臂若隐若现。 里衬是一袭素白齐胸襦裙,脖颈锁骨,露出一片雪腻,一条葱绿带子,绑 成蝴蝶结系着裙裾,那裙摆下沿,染着淡淡的绿叶黄花,微微现出一双白净绣 花鞋儿来。端的是雅洁如竹,清馨似风,没想到作闺阁女子妆扮的程英,竟是 如斯动人好看。 双儿替我欢喜,由衷赞叹道:「相公,程姐姐可美得很呢!」 我看得双眼发直,咽了口水,心里却非常苦涩道:「嗯……」 程英一望双儿,似是自谦,又像在暗讽我道:「我……又岂能入人法眼? 」 「双儿不打扰你们了,我去找无双姐姐她。」双儿乖巧回避,留我跟程英 独处。 窗外夕阳照于程英身后,如在她周遭烧出光晕,仿似仙子下凡。我想伸手 牵她,却又不敢道:「程姑娘,你再怪我恨我,亦不必以身犯险,作贱自己。 」 程英侧过身去,眺望落日道:「你误会了吧?我是为了六大派的武林同道 ,而非跟你赌气。」 她又转过头来,不愠不火道:「我虽是个没爹亲没娘疼的孤女,倒还懂得 自重自爱。」 两扬玉臂,她俯望美好身段,委地长裙说道:「不过嘛,这身子既是我的 ,我若真要作贱……」 「又与你这外人何干?」程英侧头冷笑,瞄我一眼,语气眼色,使我心头 一痛。 之后,我再触摸甜头陀,发动易容术,把他的样子高矮、肥瘦声线都百份 之一百复制过来,便偕程英往万安寺进发。 走在黄昏街上,迎面男子,无不对程英注目。我越来越恨自己了。 顶着甜头陀的躯壳,我毫无阻碍,当着把守寺门的番僧眼前,领着程英踏 入万安寺。 随着踏足寺内,仿佛触发剧情事件,一个西域老者便跟我俩狭路相逢。颜 面如同罩着一层黑烟,花白胡子稀稀朗朗,正是此行的目标鹿杖客。他腰间横 挂着一根鹿角短杖,活像假面骑士的变身腰带,内藏十香软筋散解药的紧要武 器,果然贴身携带。 这鹿杖客不愧是个大色鬼,一看见程英,顿时贼眼一亮道:「甜头陀,这 位生脸孔的美人儿是谁?」 不比原著的范遥跟玄冥二老地位相当,我冒充的甜头陀只是个跑腿,连忙 恭敬回话道:「鹿先生,她是小人的……义妹,今天来探望我。」 手捧一个大酒葫芦的程英,盈盈一福,报上事先想好的虚假名字道:「小 女子冰冰,见过鹿先生。」 昨晚闯到赵敏跟前时,程英面蒙黑布,鹿杖客自没认出她来,故作亲热, 呵呵一笑道:「冰冰?你义兄姓范,那你即是叫……范冰冰?」 好吧,低级趣味的作者。电脑,让甜头陀叫范特西,原来只是为了这个烂 梗。 「来了贵客,自然老夫这个主人得招待。」二话不说,鹿杖客便走到我和 程英之间,老实不客气,就伸手牵她前行!既打算使出美人计,程英自没推却 ,任他握住柔荑。 鹿杖客拉着程英走在前头,不晓得在问她什么,把我远远甩在后面。岂有 此理!连我都没试过拖住程英的小手这么长时间呀! 遥望那绿褙白裙的背影,心底好不安。程英今晚的牺牲,会仅止于玉手被 摸吗? *** 鹿杖客热络地牵着程英,走到后院宝相精舍的一间厢房道:「就在这里吧 。」 程英在一张圆桌前坐下,趁机将手掌抽回去,鹿杖客亦大刺刺地就座,将 我和她隔开。 「小女子带来家里酿的美酒,承蒙招待,就让我来给鹿先生先斟第一杯。 」程英依计行事,捧起下了迷药的酒葫芦,她预先服了解药;我则百毒不侵, 只等鹿杖客着了道儿。 「怎能让贵客动手,我来代劳。」鹿杖客硬是取去葫芦,放到鼻下一嗅。 糟,不会被他闻出酒里动了手脚吧? 「唔,这酒还可以。」鹿杖客笑望程英,把葫芦口斟向她的酒杯。 那知他又往前递了递,手一松葫芦反而脱手滚落地上,程英不由惊呼一声 ,不及躲闪,里头酒浆俱都泼在肩臂身侧,酒水洒满外衣,湿透的薄透葱绿纱 衣里,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。 鹿杖客乘机搭手上去,扯扯摸摸毛手毛脚,吞吞吐吐的道:「看我,怎么 这般冒失起来,还好不是烫酒,不妨事……我来帮你擦干。」 乘机揩油!这家伙故意摔落那酒葫芦! 「我、我自己来就好。」程英匆匆掏出锦帕拭抹,鹿杖客这才罢手。瞧她 面颊乍红,耦臂又被占便宜,可怒也! 程英低头一瞥掉在地上的酒葫芦,柳眉暗皱。对,出师不利,如此还怎样 迷晕鹿杖客? 「无妨,我赔你更好的酒,再添些下酒菜吧!」鹿杖客双手一拍,召来那 神箭八雄的其中一人,吩咐伙房准备。没多久酒菜上桌,全体到齐的神箭八雄 也都来了,鹿杖客似是来了兴致,便叫他们搬来桌椅坐下加入酒局。 我这甜头陀的地位比这八人更低,座次立时从鹿杖客旁边移开,我跟八雄 挤在旁桌,跟鹿杖客毗邻的程英,变成得单独应付。 看程英神情,大抵跟我一样暗暗叫苦,不单失了迷药,我方更从二对一, 变成二对九。这下子她纵然想用北冥神功去拿那鹿杖客,又岂能同时制得住另 外八雄? 只能见步行步吧?程英不愧是女诸葛黄蓉的得意弟子,不慌不乱,端起酒 壶,主动为鹿杖客斟酒,是想设法灌醉他?只是瞧着她如此服侍别个男人,却 没我的份儿。 「鹿先生,小女子先饮为敬。」程英捧着酒杯,小呷一口,正想干了,鹿 杖客却伸手拦住接过程英手上酒杯,一转杯口,对准她留下的淡淡唇印,喝光 余酒咂咂嘴乐道:「唔,真香呀。」 哎,居然有这一手?我、我也想这样子吃吃程英的唇印呀。 「鹿先生!你……真是的。」程英假作娇羞,正想要这对头多喝,便捧起 为鹿杖客斟满的那只酒杯道:「请……」 鹿杖客盘起双手不接,笑涎着脸道:「你喂我如何?」 神箭八雄自然奉承附和道:「对,姑娘你就喂鹿先生喝嘛!」 「嗯……」程英犹豫片刻,只得小心翼翼地手捧酒杯,奉到鹿杖客嘴边道 :「鹿先生,请喝。」 臭家伙!好懂享受!襄阳英雄大会的祝捷宴上,程英都没喂过我喝酒! 「好好好……」鹿杖客一饮而光,笑赞程英道:「酒好,人更好。」 他招子一转,似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来道:「光喝酒也太乏味啦,就来点好 玩的!你们只知道,老夫的杀着是玄冥神掌,却不晓得,我另有一门绝学。」 神箭八雄纷纷接过话头,好让上司显摆。 「鹿先生还有更厉害的武功?」 「那是什么名堂?」 「快让我们开开眼界!」 「这功夫嘛,源自大和,叫作……」鹿杖客不怀好意,上下打量身畔美貌 小娘子衣装,仿似急不及待,就想将她里里外外剥光,色眯眯戏谑道:「野球 拳!」 「野球拳?」坐在鹿杖客右侧的宋国女子程英,并非假装,而是真的不懂 得这源自现实世界的名词问道:「这是什么拳法?鹿先生你说是在这里打拳行 乐?」 高鼻深目,皮肤黝黑,满嘴白须的西域老色鬼鹿杖客,不怀好意,上下打 量身畔程英的绿褙白裙。如果用眼睛能够脱衣服,她这一身端庄打扮早就被剥 清光。 「野球拳嘛,源自东海岛国大和。男女猜拳,输了的,就要脱掉身上一件 衣物。」 程英闻言既惊且羞,粉脸一红,自是没想到这野球拳虽带个拳字,竟非正 经武功,而是下流玩意。 想到程英刚才被鹿杖客牵过手儿、摸过胳膊,又喂他喝酒,那容她再玩甚 么猜拳脱衣的危险游戏?我马上反对道:「不、不可!」 但我假扮的甜头陀人微言轻,不劳鹿杖客开口,那神箭八雄便集体反驳道 :「甜头陀,不过是下酒的游戏嘛?」 「你瞎紧张什么?」 「不是想扫了鹿先生的兴致吧?」 程英脸现犹豫,视线瞄在鹿杖客腰间横挂着的那根鹿角短杖。十香软筋散 的解药就在里面,如此贴身携带自难明抢,瞧她神色,似想赌在那野球拳上, 好借机令他卸下鹿杖? 果然程英半真半假,怀羞笑看鹿杖客,又认真地白我一眼道:「难得鹿先 生高兴,小女子就奉陪行戏吧。义兄,你就少管我的事情了。 」 她还在恨我选择了陆无双,唉…… 「不过,我有一个条件哦。」程英顺水推舟,请君入瓮,摆明想加快灌醉 鹿杖客道:「鹿先生你不论猜输猜赢,每次都要饮三杯,不,五大杯酒。」 鹿杖客哈哈大笑,豪气地一拍胸口道:「难得小妹子赏面猜拳,多喝几杯 又算什么?老子就每趟都喝它一大壶好了!」 神箭八雄随即起哄捧来一堆个酒壶,高高低低地堆在圆桌旁边。程英挖坑 ,鹿杖客亦中计跳坑,若真能灌醉他,再放倒八雄,或能偷到那根鹿杖。只是 ,当真会这么顺利? 「剪刀、石头,还有布,懂吧?」鹿杖客轻摇蒲扇似的大手,笑望程英道 :「别紧张,酒令娱乐而已,老夫点到即止,不会真要你难为的,呵呵……」 女子之身,却要冒险行此狎戏,程英微微吸一口气,勉强笑道:「还请鹿 先生手下留情。」 「剪刀!石头!布!」老天爷,千万别让程英输呀。 程英食中二指比了把剪刀,鹿杖客摊掌出个布,自然败了,吁,好险。 神箭八雄见程英赢了,难掩失望;鹿杖客倒不在意,笑着捧起一个酒壶道 :「好,我先喝一壶。」 瞧他喝酒像喝水似的,即使灌完这里的酒壶,也许亦醉不了多少? 「再来!」鹿杖客晃拳示意,程英只得继续。干了。这第二个回合,她的 石头输给了对方的布! 神箭八雄立时雀跃地吹起口哨来,鹿杖客亦笑盯程英道:「哎呀,小妹子 妳输啦,要先脱……哪一件啊?」 是绿色褙子?还是素白长裙?我竟矛盾地吞了口水,不应该地。期待起来 。 程英不愧是黄蓉爱徒,聪明机变,略得恩师之一二。她扬起手来,摘下插 在发髻上的月牙玉朁,促狭笑道:「这也算是衣饰之一呢。」 「喂,姑娘你耍赖!」八雄不满,鹿杖客倒不介意道:「哈,有意思,朁 子的确算数,再来!」 感觉他猫戏耗子一般,也不急色,反正程英身上仅此一件饰物,若再输一 次,便无取巧余地。 「剪刀!石头!布!」一来一往,第三拳,又论到鹿杖客猜输。他干了第 三壶酒,像喝多了浑身发热,突然扒开前襟道:「我也来脱!」 衣襟松开,半露横练胸肌,皮肉黑铁似的,完全不像个老年人,程英瞥了 他裸胸一眼,禁不住又面色一羞。死暴露狂,知道什么叫唐突佳人吗? 「剪刀!石头!布!」第四次交锋,程英又输了,今次她再没饰物充数了 ,怎么办? 但她似是早有盘算,抿嘴笑道:「我就……解下带子。」 对,衣裙之外,尚有系带呀!即使解下来,依然不会泄露半点春光。 饶是如此,程英缓缓摸上带子的双手,终究万分为难。鹿杖客却不轻易放 过,笑着轻拍她左臂道:「别转过去遮着,站起来让大家看清楚,这是规矩。 」 这是要让整间男人,清楚看见佳人解带的姿态,程英一咬唇,有些不情愿 地立起,两手拖拖拉拉解开的葱绿蝴蝶结,最后轻轻一拉扯开。 其实并未现出半分皮肉,但看着一位美貌小娘子当众解下衣带,那羞态绝 对引人遐想,不单神箭八雄,连我都瞧得目不转睛。 程英紧握绿带,红着脸儿坐下,鹿杖客向她竖起姆指,又喝下第四壶道: 「好,说得出做得到。可敢再来?」 妙目又偷望鹿杖客腰前鹿杖,程英只能选择赌下去道:「没问题。」 第五拳,程英两连败!今次非得脱下衣裙其一不可了? 真不亏是桃花岛门下,程英朝鹿杖客狡黠一笑,手上原来还有筹码,只听 她道:「这一次是鞋子。」 神箭八雄难掩失望正待叫嚷,鹿杖客摆手一挥,却是依了程英,同时提出 条件道:「好啊,但是规矩还是一样,让这里的人都看的明明白白。」 程英白了黑面老头一眼,还是乖乖连凳带人稍为挪后,腾出身前跟桌子的 空间,小心地让长裙覆盖左脚,慢慢斜搁上坐凳。白裙遮盖,寸肤未露,但这 姿势却是撩人,教人暗暗猜想裙下美腿,究竟有多修长纤幼。 玉人弯身前倾,双手摸上净白的绣花鞋,两指握鞋跟,两指拈鞋尖,轻轻 一抬,便脱了鞋儿,只剩雪白罗袜护着小巧天足。 那料鹿杖客突然发难,两手一动,程英手上鞋子已然被夺,左足白袜亦扒 下,露出白花花的柔美脚丫来。 「唔…真香!」鹿杖客拿起鞋袜放到鼻前嗅吸,程英面色一凛,惊觉对方 出手之快,复又腮帮一红,匆匆垂脚放回桌下微怒道:「鹿先生,你欺负人! 我明明说只脱绣花鞋的,你却连袜子也抢去。」 鹿杖客摇头贼笑道:「是你欺负我才对,朁子、腰带,连鞋袜也想算上, 这样我多吃亏啊!不行,你再输的话,右脚的鞋袜可不能再算数,非要你脱其 它不可。」 若不算余下来的右足鞋袜,那程英可以脱的,就只有上衣或下裙了。 正不胜邪,第六回合,程英又败阵。八雄眉飞色舞,口没遮拦道:「哈哈 !你又输啦!」 「要脱衣服?」 「脱裙子好!」 程英今次真是神仙难救,为难地搓着手上带子,似在想办法,又想不出来 。 鹿杖客突然响亮地一拍大腿道:「哈哈哈,小娘子脸皮薄,老夫这回合也 不勉强你。过来,坐上来,就当抵销一件衣服怎样?」 死老鬼!要程英坐你大腿?也太亲热了吧! 程英似想婉拒,但鹿杖客又拍了大腿一下,震得他腰间的鹿杖微晃,我猜 到她心中所想,若坐上去,距离目标就近了一大步。 「鹿先生,你这人真坏。」程英吃羞娇呼了一声,却是起身搬凳,挨着鹿 杖客身旁坐下。老淫鹿面目一寒满脸不爽,大声道:「这是怎回事,说到做到 ,这样子算什么?给我过来!」 鹿杖客动手拉人,还摆弄程英一手搭上他肩膀,他则揽住她腰背。绿衣丽 人被他半拥在怀,白裙丰臀搁在黑裤粗腿上,俩贴身亲密,活像成了一对情侣 爱人。 「哗!姑娘跟鹿先生多匹配呀!」 「好一对英雄美人啊!」 八雄的奉承好刺耳!本来只差一步,就会跟我走在一起的程英,此刻竟在 别人的怀抱里。 我痛心凝望着程英,她该也是百般不愿意吧。此时她也瞟过来一眼,似是 察觉了我的眼光,却故意不理,转过身去跟半抱着他的男人说道:「鹿先生, 我们再来,今次我一定要赢你。 」 「好啊,美人儿再来!」 但天不从人愿,程英再输一次,鹿杖客又一次提出宽限条件道:「喂我喝 酒,就免你宽衣。」 一开始不是喂过了吗?这么便宜? 程英捧起酒壶,正端到鹿杖客嘴边,他却可恶地指了指她的朱唇笑道:「 不是用酒壶,用妳用这里。对,先用小嘴温温,再喂酒给我。」 在座众人一愣,鹿杖客又道:「冷酒伤心,还是温的好。嘿嘿,不是要姑 娘妳嘴碰嘴,只要含上一口,再凌空喥给我就好,老夫自是张嘴虚待。」 程英一脸为难,听到伤心一词似忆起心事来,情伤女子一咬唇,幽幽地、 匆匆地撇了我一眼,便捧壶饮酒,如同浇愁含住一口,对面的鹿杖客见状忙配 合弯颈,仰首咧嘴。 云髻低垂,韶颜俯就,红唇微敞,倾吐酒浆。一口被檀口暖过,雀舌熏染 的水液,小心对准,往下绵绵滴入白须黑唇的大口。 美与丑,对比是多么的强烈。 从上而下隔空喥酒,彼此嘴唇虽未相接,可男女相偎的放肆,当众相喂的 放浪,如斯荒唐行径,还是叫黄花闺女尴尬不已,不过滴了一两口,还未完毕 ,就吃羞慌忙别过脸去,咽下口中酒浆。 鹿杖客也不恼,嘴唇啧啧笑道:「在美人儿嘴里温过的酒就是香,说好是 一杯的,来来再来!」马上又仰张阔嘴等待。 程英不虏有诈,又喝了酒水,低头喂去。天晓得鹿杖客竟看准浆汁喂尽, 小舌微吐的一刹那,居然伸颈突袭,亲了上去。 「呜呜!」纵使程英机警,及时闭嘴,但仍难逃被白须黑嘴撞上,赫然被 鹿杖客吻中樱唇,夺去初吻!他、他妈的!这是程英的初吻呀!本该属于我的 初吻呀! 「你、你……」半是演技,更多的是真心,程英连忙用袖子拭擦被污的嘴 唇,眼眶儿顿时红了半圈气道:「你欺负人!我……人家不再跟你猜拳了!」 她佯装生气,握起拳头,捶着鹿杖客胸膛,顺势沉手的话,下面就是那挂 在腰带前的鹿杖。 但无耻的鹿杖客,嬉皮笑脸地捉住粉拳,教她无法乱动,回道:「哎呀, 别恼嘛,这猜拳玩再多了也是腻了,小娘子你老是作弊,衣服一件也没脱,便 宜都是妳占去啊。老夫心里不服气。来,最后一遍,不论谁输谁赢,也不再猜 了,改玩别的。」 程英大概想骗他多喝一壶,便点头答应作最后一博。 果然,她还是输了。鹿杖客却是没要喂酒,坚持要程英宽衣,话中有话说 道:「这是老天爷要妳脱的呀,就这样,只褪上衣,兑现诺言如何?然后其他 人就可以走了,妳跟我留下,等会儿聊聊谈谈心事?」 排除八雄,单独面对鹿杖客,偷到解药的机会就大增。程英似是权衡过利 害一遍,又凄凄地遥瞥了我一眼,感觉像要用接下来的行动,教训、报复我。 坐在鹿杖客大腿上的女儿家,终是垂下眼睫,红霞染面,抿着下唇,默默 扬手,按上对襟,蹉跎片刻,终于一左一右,往外掀开,先褪了左袖,然后是 右袖,便将整件褙子,俐落脱下。 如今程英身上仅穿着齐胸纯白长裙,虽是整齐蔽体,但是长袖褙子一去, 两条微微婴儿肥的雪白膀子,一对曲和柔转的香肩便都裸露出来。 明明比之前只多露了双肩双臂,可诱惑魅力仿佛数倍提升,在座男人都深 吸一口气,我更小弟弟半硬了。如果那晚我追上的是程英,她只会单独在我面 前宽衣。 我好恨呀! 我瞧得太着迹了,程英似笑非笑,有意无意,绿影一晃,竟运内力将那衣 衫丢掷到我头上来,轻纱罩面,尚带余温浅香,闻得我更硬了。 忙将罩头绿衣取下,眼前却惊见程英居然主动靠上鹿杖客,撒娇一般道: 「鹿先生,我……衣服都脱了,不是说要跟我谈心吗?叫他们都走嘛。」 她……她是豁出了,要营造一对一的情况,好方便下手。 小美人骤变主动,鹿杖客喜形于色,揽在她腰背的魔手不安分动了起来, 一边向我们九人打个眼色道:「还不快滚?」 「是是,我们就不妨碍鹿先生跟姑娘深交啦。」神箭八雄识趣离席,我当 然万分放心不下,急道:「程……义妹,你、你……」 鹿杖客脸一垮,问道:「妳老实说,他是你汉子?还是你义兄?老夫我身 为老大,手下人的女人是不会碰。」 程英竟不瞧我一眼,单掌轻抚鹿杖客的脸庞,对我嗤声道: 「谁是他的女 人?他早有自己的女人了。」 「那就好。喂,你们八个,把那家伙带走,快滚!」鹿杖客也摸上程英俏 脸,一声令下,等级远高于我的八雄连拖带拉将我扯出厢房。 退到门边,八雄不忘坏笑弯腰恭维关门道:「鹿先生,好好享受啊。」 「甜头陀,她既然不是你的女人,就送给鹿先生享用,好换个晋身之道呀 !」八雄拖着在厢房门外,却不远去,示意我噤声道:「别吵,这样大家才有 活春宫看呀!」 那八雄中排名最末的王八衰,轻轻在木门的纸格子上,戳出好几个小洞孔 来说道:「来,我们摸不着,饱饱眼福也好!」 我被拗手、勒颈,无法反抗,又担心程英的安危,只得跟八人一同凑眼到 洞前,往内窥看。 厢房里,程英依然侧坐于鹿杖客的大腿上,环手圈他颈后,鹿杖客搂住她 腰背,左手正在轻薄她脸儿,美人计的主角显然在忍耐,等待最适合的盗杖时 机。 「小美人,怎么突然热情起来?」 「我……人家不晓得啦。人家觉得鹿先生神态闲适,气度潇洒,一见鹿先 生你就心感投缘。」 她怎么尚在演戏,还不出手?快用北冥神功吸干这色鬼呀!是没有把握? 觉得时机未到?还是。忽见程英悄悄回眸,显然发现了房外多双眼睛在隔门窥 视。莫非她先不动手,是故意要跟鹿杖客略作亲热,好来气我、报复我,这是 自暴自弃? 「老夫也觉得跟你非常投缘。」鹿杖客笑眯眯捧起酒壶道:「边喝边聊, 这次换我来喥酒喂你喝?」 「嗯……」考虑一下后,愁眸遥送过来,誓要刺痛我一般道:「好,你喂 ……我喝……」 鹿杖客哈哈一笑,含了一大口,放下酒壶,揽腰的手臂一用力,把腿上娇 躯凑前,手掌托高下巴,程英竟当真略绽红唇,准备接迎。黑脸俯就,双唇上 下白须分开,便将嘴中酒水,徐徐地往底下的唇间喂去。 臭老头的口气能清洁到那里去?被他含过的酒,想来有多么恶心。程英半 闭眼帘,满脸嫌恶,却任浆液一一滴进嘴里。鹿杖客一定是刻意细细地喂出, 这隔空传酒弄了好长,小美人承应的鹅蛋脸,好无辜,好屈从。 良久,这一口酒方才喂光,程英小嘴半张太久,口角微淌汁痕。该死的鹿 杖客,还不让她缓过气来,接着道:「好喝不?再喂你一次可好?」 幽怨目光,又飘向门外的我这方向,程英负气似地一抬昂着的下颔道:「 唔……好」 但鹿杖客再次使诈,这趟突然连口带酒,直接亲上仰启的樱桃小嘴。 「呜!?」 程英先是一愣,跟着眼前鹿杖客那张丑脸陡然欺近,还不及扭头躲开,却 被一手扳住后颈,大嘴胡须盖的她呼吸不顺,下意识张了口,鹿杖客连忙哺吐 酒水,瞧她喉间连咽,一口酒才多少,可恶淫贼仍不罢休,似在舌吻进攻 「呜……唔……」一双美目圆瞪如铃,程英双手连捶带推鹿杖客胸膛,自 然是摆脱不了,要害被擒,想来也是不敢施展武功,只见身子越扭越慢,再几 下,却是歇了下来。她默许了?不单唇外初吻,连唇里深吻,亦被鹿杖客夺去 了!我恨得浑身发抖。 好不容易,只见程英推开鹿杖客,唇舌方得释放,看她颊上晕红连绵到颈 边,喘息连连,自是遭这突袭强吻,搞得浑身酥软。鹿杖客强吻时一手捉住头 颈,另一手往下摸到娇软大腿上游移捏弄,待得摆脱回过神来,程英撇眼狠瞪 ,啐他一口,按着他的手,嗔道:「哼,鹿先生你不守规矩,人家是跟你谈心 来的。」 糟了!越来越觉得事态不妙!这鹿杖客显然跟那劳德诺相同,都是色中饿 鬼,花丛老手,风月百般伎俩施展出来,又岂是处子闺女所能消受?当日任盈 盈都被劳德诺调教得失守高潮,只怕眼前的程姑娘,亦会沦陷于鹿杖客之手。 一来她为盗解药,忍辱负重,任由对方放肆;更坏事的,是她正自甘作贱,更 予人可乘之机! 果不其然,程英被调戏得意乱慌张,而鹿杖客更比劳德诺计高一筹,模样 粗犷,却是粗中有细。他低声下气温柔细声道:「好好好,老夫一言九鼎,就 跟你谈谈心里话。你刚才说不是甜头陀的女人,语带怨怼,是他辜负了你吧? 」 情伤突遭人揭破,程英愕然抬头,心事全写在脸上。鹿杖客得意暗笑,温 声安慰道:「没关系,那家伙有眼无珠,不懂得怜惜你这个娇滴滴小娘子,甜 头陀不疼你?老夫来疼你。」 程英被说中隐痛,浑身一震,鹿杖客和蔼地抬手理顺姑娘长鬓乱发,然后 摸到细嫩脸庞,凝视半晌,慢慢低下头道:「可怜的小美人,那傻子没有亲你 过吧?不打紧老夫来亲妳怜妳!」 她……她竟没回避,让黑唇印上粉唇,是继续虚与委蛇?还是进一步作贱 自己?抑或心房空洞,真想有人疼她亲她? 鹿杖客一口牢牢吻住,花白的胡须,刺刮嫩脸,程英却半闭眼皮,任他细 吻。臭嘴叩关,玉唇竟无多少抵抗之意,渐渐开放,被对头长驱直进。 这头淫鹿两手捧住小美人螓首道:「别害羞,我来教你。先这样子,啄啄 唇皮,嗯,乖孩子……再来吸吸内唇……对对对,很好……啜啜舌头,牙齿别 刮到……嗯嗯,小美人真听话……」 程英被摆弄得不知所措,两手紧抓裙布,眼睫闭了,腮红耳热,不知廉耻 顺从。鹿杖客的吻弄放缓下来,引导她道:「换你来亲我,就照着刚刚我教的 。甜头陀不让你亲,老夫我让你亲。」 不!不要,别听他的。可程英当真听他的!是演戏?在赌气?被催眠?只 见她顿了一下,就主动双手环上老贼脖颈,抬头把温湿的唇片贴上老贼的白须 丛里,依着老贼所教,吮唇蠕动,又见丁香小舌乍现,居然自己奉上探入男人 口里! 我没有透视眼,但想来鹿杖客的脏舌已迎上小舌,在诱导,在启蒙青涩处 子。紧连的两口,两条舌头肯定在抵死交缠,不眠不休,因为急促的鼻喘跟啾 啾啧啧声越来越响。 看来程英是彻底陶醉于亲嘴深吻,只见她眼皮早惬意合上,唇畔连流津液 ,一脸陶醉沉迷。及得两唇分开,之间竟拉出一条长长黏黏的牵丝。长吻过后 ,小姑娘裸肩打个冷颤,是恶心?是痴爽?难道竟是小小丢了一回?只有她心 自知…… 鹿杖客呼了一口气,狡计得逞般淫笑,只见他下身裤裆已是大大地膨胀翘 凸,伸手便抄起醺醉小美人膝弯,一手揽住胸背,将怀中软玉横抱着站了起来 ,移到旁边床榻。 「哇,真看不出来,这妞儿外冷内热!」 「似闷实骚啊!」 「刚见面时那么端庄,当下却坐在鹿先生大腿上,活像青楼的陪酒花娘! 」 「快看快看!她圈着鹿先生的颈项,鹿先生搂着她的腰……」 「鹿先生亲她了!她在迎合呢!」 「他俩在大亲嘴儿呀!嘻嘻……」 「看来鹿先生要把她就地正法啦!」 厢房门外,隔着门板上的纸格子破洞往内窥视的神箭八雄,瞧得眉飞色舞 ,压低声音没一句干净说话。他们的等级远高于我,拗手勒颈,使我动弹不得 ,被迫一同站着偷看。 我也不敢轻举妄动,坏了程英忍耐至此的美人计。可是,打从被鹿杖客看 穿、道破失意于我的情伤后,她便仿佛心防骤然失守,自暴自弃,居然放任敌 人摸腰、抚脸、亲嘴。 若说起初是忍辱负重、虚与委蛇、无可奈何、逢迎演戏,可程英演着演着 ,吻着吻着,竟似渐次迷失于淫贼的高明吻技,继被夺去唇外初吻后,连唇里 舌吻亦告丧失。更慢慢被鹿杖客反客为主,倒过来主动献吻,生涩地细亲那白 须黑唇,甚至伸舌探入老口,与他湿吻至啧啧成声。 「嘻,她亲鹿先生亲得挺起劲嘛!」 「爽得眼儿都闭上了!」 「嘴巴都拉出长长的口水来啦!」 「看,被鹿先生抱到禢上去,都不反抗呢!」 不!我的好姑娘、我的好妹子,只是假作沉醉,误导强敌,好令他松懈起 来,才伺机偷取那十香软筋散的解药,一定、铁定是这样子…… 鹿杖客好整以暇一般,取来小银炉点燃放在床脚,不一会儿连门外都嗅得 淡淡的檀香,他站在半掀纱帐的榻边,看向榻上的人儿。 她头上的发髻已有些散乱,金钗半卸,发丝落在凉珊玉枕上,黑白分明, 可人儿犹陷于深吻情动余韵,眉儿松、眼儿闭、腮儿红红、嘴儿黏黏、颈儿白 白,锁骨下的白裙前襟,高高拱起的胸脯,随着呼吸一起一伏。 长长的白条裙儿内透着葱绿纱裤,染着清淡绿叶黄花的裙摆下沿,露出来 的右脚穿着净白绣花鞋;左足则因早前的猜拳游戏没了鞋袜,玉足显露。 本有缘份跟我成为眷属的窈窕淑女,阴差阳错,此际竟置身鹿杖客床上, 任由视奸……可恶、可恶呀! 鹿杖客嘴角一晒,坐在床沿弯腰,嗅闻着发香。此时程英悠悠睁开眼帘, 方察觉竟被抱到床上,俏脸仰望,一张黑丑老脸正贴过来。她似是回想起昔才 荒唐放荡,连忙挣扎起身。 掌一推,就把程英按回榻上,手一捉,把她两手压在枕头上,另一手捏捏 她脸蛋,颇有些无奈地道:「刚才不是跟老夫吻得很惬意吗?怎么害羞起来? 」 程英垂眼回避,似想镇定心神,目光无意间瞥向大门这一边,望着门窗上 的孔洞,明眸乍转黯淡,像又念及我选择陆无双,舍弃了她。 「又想着辜负妳的甜头陀?那蠢才有眼无珠,还念着他干吗?我都说了, 他不疼妳,有老夫疼妳啊。」 见小美人花容凄苦,鹿杖客柔梳发丝,细摸白贝般的耳壳,黑唇吻上,吹 气送风,又衔住耳垂,浅吮轻啃。耳鬓厮磨加上温柔低语,催得程英早愁容半 去,轻扭头面,细细喘声传来,似渐泛起快意来。 女人身上大都有一副媚穴,只消寻得刺激的当,实乃情动关键,看这样子 难道程姑娘的耳鬓、脸面、唇舌是快活所在! 「忘了那家伙,老夫来疼妳亲妳,当妳的情郎。」听见那两字,浑浑噩噩 的程英半睁眼睛,目光迷离含情羞答答地重复道:「情郎???」 面前高鼻深目的异域人,虽年老白须,却颇具威仪;温言暖语,又处处温 柔,说不定此刻看在程英眼里,会比我这黄毛小子,更适合当她只此一时、仅 这一次、逃情填补空虚的……情郎? 鹿杖客听得佳人呢喃,脸上大喜,整个人爬上床压了上去。「小美人儿, 让我吃个够吧!」说着紧紧抱住程英,细吻落满她的面颊、双唇,他的手隔着 白裙抚摸那绵软的身子,下面黑裤一动一动抵着她的小腹腿间磨蹭。 程英被牢牢压在身下,双手又无法动弹,感受着抵在腿间的坚硬,眼中慢 慢涌出了泪,吓得连声哀求道:「鹿先生,别这样,别……」 「好好,都听妳的,吓着你了,都是我不好……」鹿杖客笑着松开些,任 程英折腾,到得她安静下来,便又抱紧,低头吻她。白须黑嘴,顺着前额,吻 落鼻梁,再到人中,及于微翘的上唇。也不晓得女人家心事如何,她竟又合了 眼皮,竟像稍带期待,仰唇相就…… 四唇互揩互印,已尝过男人舔吻的程英,一副乖顺的模样,由著鹿杖客细 品唇皮,吮舐内唇。 「老夫来当妳的情郎,可好?」鹿杖客又轻声问道。 闺女本能让她摇首婉拒,可那红唇却再一次允许粗舌潜入。时而是上唇里 侧拱起,时而是粉扑扑的腮颊外凸,自是檀口里的每个角落,都被老淫贼的舌 头探了个透…… 亲吻良久,鹿杖客终于松嘴透气,程英嘤的一声侧过头来正对着大门,一 手掌背贴在前额,不知在想遮着什么。只见粉脸更又敷上一层红,微吐着小舌 舔唇,竟是在回味,不用猜了,连番挑逗深深湿吻,已把她美得上天了…… 「口干了吧?情哥哥再喂酒妳喝。」聒不知耻的鹿杖客自改称谓,起身搬 了一堆酒壶过来,一把拉起程英入怀,便如之前一样,俯吻底下小口,唇传酒 水。程英也活像真的渴了,居然边吻边喝,尽数咽光。 「来,换妳喂我。」壶口送到小姑娘嘴边,她依言乖乖地含了酒浆,缓亲 缓送,唇喂老淫鹿吞下。 「嘻嘻,小美人糊涂了吗,刚刚才喂过,这次换我来喂妳。」狡诈的鹿杖 客故意令程英多饮,十次交嘴有七次都是他哺过去,如此妳喂我,我喂妳,一 大壶佳酿瞬间便壶底朝天。 「一醉解千愁,妳心里快活多了吧?」 醉眼朦胧,程英点了下巴。 「那妳认不认我这个情郎?」 这一次,程英再没摇头,只胡乱哼道:「嗯……」 我只道这含糊的一声,仍是不愿认鹿杖客为情郎,可看她接下来的举措, 答案截然相反。 她仿似醉了七分,脸脖酡红,两只柔荑捧着面前老汉发脸,亲昵乱摸;凝 睇眼色,暧昧迷离;又是一番热情献吻,擦得那白胡黑嘴,染上胭脂唇红。那 里还有半分当他是敌人对头?只差没将一句情郎情哥哥喊出来。 这、这还是在演戏?抑或程英早意乱情迷,陷了进去?是我和她都太天真 了?这美人计该由黄蓉此等已历性事的妇人来施行,而非毫无风月见识的闺女 程英来犯险?想作色诱,欲擒先纵,只便宜了猎人放手猛攻;不巧又暗怀创痛 ,心绪不稳,面对老色鬼循序渐进的吻技、蜜语、灌酒,终于败下阵来,被引 得情动欲生? 又是一次长吻,程英似已满足,嘤咛一声道:「人家不行了……」 尝够小美人亲昵献吻,鹿杖客意得志满,瞅瞅门外,执来小手搁在他左手 大掌,右手覆上去,轻轻抚弄,或是指腹轻撩,或是指尖滑绕,试探问道:「 叫我一声……」 「鹿先生……」 「不是叫这个。 」 「情、情哥……哥……」那肃净素净的脸蛋,现在已经红得艳过桃花,娇 俏的鼻子一扇一扇,被吻的红通通的朱唇,如同水蜜桃一般,实在让人有要咬 一口的冲动。 嗓音虽低,却是清清楚楚,认了年纪足以当自己祖父的年迈对头做情郎! 我、我要吐血了…… 「好、好,情哥哥继续疼妳啊……」鹿杖客满意极了,嗅了嗅这小美人飘 飘然的香味,听着这小美人噗通噗通的心跳声,轻轻一笑,一指抬起低得不能 在低的下颚,吃她嘴唇,又滑落耳鬓粉颈舌舔,再左右啄吻凹凸有致的锁骨。 程英细眉下一双美目,闭得只有一丝细缝,仿佛要泛出泪花来,一副任君处置 的怯态,真箇是诱人犯罪。 小姑娘已经情动心开,鹿杖客便牵住她的手,按向裤档那处,玉手掠过黑 衫肚腹,凑巧触及那横挂在腰带上的鹿角短杖。 下面的葱指一触黑杖,上面的醉眼倏地一睁,恢复了一丝清明。到底是因 为偶然摸到短杖,方从迷乱中惊醒三分?还是一直隐忍假装,始终未忙此来目 的? 内藏十香软筋散解药的目标触手可及,程英摸索鹿杖客的腰带,就欲将它 卸,但皓腕马上被巨掌牢牢抓住! 鹿杖客似笑非笑,盯着程英道:「这个是紧要东西,妳且先别碰。」 程英撒娇似的,抽出玉手道:「你……唬着人家了。还有,你……慢慢来 ,别太……急色,我、我怕……」 「不敢摸我的宝贝?」鹿杖客笑望黑裤上的凸起说道:「好,就放慢点。 」 他蓦地抱住娇娃,往旁翻身,骤从男上女下,转成坤天干地,主客易位。 程英惊呼一声,整个身子背朝天骑在情郎之上,面朝面、胸贴胸、腿叠腿,姿 态比适才又更亲密。 仰躺的鹿杖客两手搂着程英颈肩,示意她取悦自己说道:「来,学情哥哥 刚才亲妳那样子。」 那根短杖就在程英肚皮下,但她被鹿杖客环抱住,难以伸手掏摸,悄悄一 咬下唇,像是把心一横,不惜牺牲色相,亦要营造盗药的时机。 红着脸蛋,樱色唇瓣,如雨点连下,亲遍这老贼的整张黑面,晶莹的小脸 儿,不住朝黑黝黝的粗糙皮肤送吻,白与黑、嫩与老的突兀对比,强烈地刺激 眼球…… 鹿杖客带笑享受,手掌在颈项至胸前比划道:「还有这儿。」 小嘴儿沿着颈往下亲去,男人多汗,颈皮想必咸苦,程英锁住眉头,吻过 凸出喉结,下达粗壮锁骨。猜拳时鹿杖客曳开了衣领,略现胸襟,委屈的程姑 娘眼珠一转,腻声道:「情哥哥……别抱我这么紧,我帮你……解开衣衫。」 熊抱稍松,程英得以挪动上半身,可腰间一紧却是被搂住,瞥了腰下鹿杖一眼 ,时机未至,也只能继续委身色诱等待时机…… 衣襟解开,毛茸茸的胸腹肌肉精壮结实。程英舔舔下唇湿润,无奈地贴了 过去亲了起来…… 老不修戏谑指了指胸前奶头道:「亲这两颗,仔细地亲。」 程英眉头一皱,牙一咬只得依了,艳唇蜻蜓点水,落在那黑黑圆圆的乳首 上,鹿杖客抚笼着她后脑青丝,得寸进尺道:「别只用唇皮,伸舌舔舔。」 唇敞舌吐,娇色更胜唇片的丁香微动,一下一下地,舔着丑黑的乳头侍奉 ,鹿杖客一脸受用,继续说道:「舔快一些,多吐口水,再含进去……」 已是如此地步,小娘子也雀舌听令,如小猫儿连舐;又多泌唾津,沾得本 来发黑的乳尖黏黏湿亮;再微合小嘴,含进口里,吃奶般吸吮…… 「唔……亲得真好,来,不要害羞,要亲出声音……」 「啾……啾……」 「很好,换另一边。」 「嗯……」左胸乳头被吻啜得充血凸起,程英听话得换边吸舔。 「脸抬起来,嘴巴一边亲,眼睛一边看着我。」 鹅蛋脸羞仰,耻眼儿遥望,小舌胎殷勤地将右边乳头亦舐成浑圆胀大的一 颗。爽透了的鹿杖客,如摸宠物般抚着小美人滑腮道:「这两颗头儿,好不好 吃?」 「好……好吃……」程英两手动了起来,摸着隆起的胸肌道:「情哥哥身 子好壮……」 鹿杖客自豪一笑,像是不虞有他,享受着一双柔滑从胸口摸向那六大块腹 肌。十指爬行,尖甲挑拂,却是别有用心,逐渐摸向他腰间的短杖。 眼看素手快将碰上腰带,鹿杖客抿嘴嗤笑道:「上来,再跟情哥哥亲嘴。 」两手一抓,十指交扣住那一双柔荑,再往上一提,小娘子螓首便从他胸腹处 ,被拉回到眼前,他嘴一嘟索吻,功败垂成的程英眉头一皱,只好迎合这老色 鬼,低头回应。 老不修嘴上功夫异常勾人,小娘子一遭逮住缠吻,没几弹指间,似又被吻 得迷茫过去,嗯嗯哼哼不断,交缠的两个男女十指相扣,还真是一对情哥情妹 。。 只见这俩痴舔得火热的一对交颈鸳鸯,吻个不休,好一会儿忽见腮帮子吸 动的程英迟缓睁眼,澄睛弥漫春意之余,复似想努力振起已沦丧不少的理智, 缩回相扣的一手,往他身下摸去腰间短杖摸去,可正闭眼亵弄的鹿杖客似要跟 她调情戏耍似地,又抓回着不放。 鹿杖客放了小嘴,揶揄笑问道:「嘴儿被吸着不好么?可是腻了?」 吐了一口长气,程英仿佛又重拾多一点理性,坐了起来,拉起老淫贼扣着 他的两爪子,引至白裙前襟,眼似桃花,娇声请求道:「人家身子好热……情 哥哥你……摸摸……」 眼见温雅端庄姑娘脸露媚态,鹿杖客心痒不已,便松了捉住不放的小手。 这明显是她的苦肉计,不惜拼着身体被摸,以此换回双手的自由,好伺机再去 盗那短杖。可两只魔掌极快,老实不客气,按上胸前坟起,又抓又捏…… 「哎呦……」虽是隔着裙布,但处子之身何其敏感,好不容易仰起身来的 程英,顿时浑身一软,伏倒回鹿杖客胸膛上,不单打错如意算盘,未能伸手去 取短杖,更引狼入室,让奶脯落入魔掌。 躺着舒服的老色鬼,右手捉着小美人一只手臂箍在纤腰背后,左手推起卧 在胸前的软绵绵身子,顺势往下握着一团坟起,感受轻重形状后戏道: 「大小 刚好,软绵绵呢。」 处子要害被又搓又揉,程英羞怒啐道:「别、别摸……」 「嘿,不是妳自己叫我摸的吗?好好,我轻一点。」禄山之爪那会相饶, 轻抓得白裙胸襟都皱了起来说道:「小娘子脸面薄,奶子这么敏感呀!」 程英下巴搁在鹿杖客胸口,趁着他注意力在胸乳上,忍着不适,右手往下 探又想去拿那腰下的短杖。 忽听得鹿杖客说道:「我的玄冥神掌,用于杀人所向披麾,可还有另一用 法,小美人知不知?」 「别……啊!!!」 只见他左掌微泛白烟,竟使寒劲搔扰程英乳间!冻气袭胸,香肩一震,正 努力移向短杖的右手,只有停了下来去抵挡袭胸的魔爪。 「这叫冰镇奶儿,刺激吧!」黑掌攫住裙襟,丝丝冰风渗入,程英裸露的 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,想起身躲逃,可搂着腰间的大手铁箍似不动,剩余的右 手只能徒然掰着不动的魔手。 「奶子怕冷?待情哥哥来揉热它。」鹿杖客贼笑着撤下寒劲,反运阳劲, 用掌捧住按摩,温暖受冻的乳房。 「暖洋洋、热哄哄的,很舒服吧?」 程英委屈受痛的掉下泪珠,可只能应声哀求道:「唔……情哥哥不要这样 嘛……」 「先苦后甜,甜了再苦!」暖掌乍然收起,竖直食指,白气聚于指尖,点 中内里乳蒂…… 「哎呀!」程英身子又是一抖,鹿杖客再反转暖手,这次点出二指,隔裙 拈住那粒,反覆捏弄说道:「这就叫冰火两重天!」 先冻后热,加倍刺激,乳尖稍经把玩,便隔着抹胸、裙襟,微凸现形,着 实下流香艳。鹿杖客淫笑道:「情妹妹的奶子尖很敏感的啊!」 鹿杖客不理会怀中抖动女体的求饶声,一冷一热,或爪或指,交错狎玩奶 子。冰火交侵,时痛时爽,程英莫说动手盗杖,连抬起身子都办不到,最后只 能枕在黑铁般胸肌上,泪流满面,难辨苦乐地低吟道: 「呜呜呜、别这样…… 情哥哥不要了………」 冰火性虐,程英汗湿全身,胸前乳首明显地透裙突显,乳间是被鹿杖客攻 陷了。老头兴趣转移,搂着腰间的手一运寒气,冰得美人儿如虾子般挣动,冰 掌顺着腰身下移,攀上臀丘,一拍一摸道:「轮到小屁股啦。 」 下半身濒临失守,被乳虐至脱力的程英却无能为力,鹿杖客再添一手,双 龙出海,隔着白布,大力连搓股肉。臀儿破天荒被男人亵玩,这下子她更是羞 的只能哀呼连连。 身子被牢牢抱住不能动弹,腰臀却不停使劲儿,偏偏怎么用力都无法逃脱 ,反而像是努力用鼓鼓的胸脯磨蹭迎合男人。老淫鹿嘴角勾起邪魅笑容,看戏 似的享受着,她越能颠,他越爽快。 「等等教妹儿一件事……」鹿杖客爱不释手流连忘返,一遍又一遍抚摸滑 腻如脂的脊背弹丘,最后捏着她臀儿,十指掐着肉,在她耳边低声道:「什么 叫泄身……」 程英此时脸已经红得跟烧云一般,眼圈也红了,嘴里呜呜咽咽答道:「人 家……人家不要了……」 一声「啪」的脆响,鹿杖客虐心横生,拍打小屁股,大口喘着粗气笑骂着 :「小蹄子骚货!」魔掌狠狠的一抓,掰开紧实挺翘的臀瓣,右手食中两指一 合,沿着股沟,指尖慢慢擦过菊开花蕊之处。 处子不通风月,哪里想到居然还有玩弄女孩子后门这等事,但觉那处脏的 自己摸来也是不可,哪能给男人摸了去。程英一急,勉力双手后挥,连呼不要 不要,徒劳阻挠。那剑指觅着那五谷轮回的地方,鹿杖客捉狭道:「妹儿应该 不晓得吧?情哥哥就让妳尝尝那好滋味!」 玄冥冰指一送,隔布抵住菊穴之处,寒劲疾吐。 只听程英闷声惨叫,只见白裙包覆的圆臀猛地朝天一抬,裙下修长两腿紧 紧一夹,整个人如遭电殛般弓起身子来,竟因生平初尝冰虐后庭花,难禁冲击 ,泄了身子! 「呜呜,师父救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」 素来斯文端庄的闺阁小姐,也不知是耻辱抑或满意,发乱鬓湿,身心疲惫 ,口鼻促喘,俯伏于半裸老汉身上动弹不得;大宋处女,却被异族仇寇狎亵泄 身,而且是那出恭的羞人脏处,秀美俏丽之脸孔已是扭曲,屈辱洒泪。 可怜一个冰清玉洁、花容月貌之娇俏少女,作养爱惜了十多年的玲珑身子 ,非但身上种种女儿家从未示人之处,都给老淫贼一一摸玩舔弄沾染过,连那 最是脏羞的后庭小菊都让他戳了玷污了。 目睹程英沦落至此,什么色诱什么美人计,可说是全无胜望!她撞在鹿杖 客手里,只是送羊入虎口! 昨晚她说可用北冥神功将鹿杖客如李莫愁一般处置,我已感觉不妥,眼前 场面,更可印证道:当日她吸取李莫愁的功力,还须有我和陆无双合力制敌方 能成事。如今她孤身一人,对手不单比赤炼仙子强上太多;又持续遭受撩拨轻 薄,身心偶尔清醒,动摇失控的光阴却更多,那能宁神定气,使出新学乍练的 北冥神功? 若再百般调教,继续长此下去,恐怕、恐怕她会越陷越深,益发不能自拔 。 果然鹿杖客意犹未尽,在床上坐起身来,扶起仍值高潮余韵的程英,从后 揽入怀抱,男后女前,坐成一个比字道:「莫哭、莫哭,哭什么呢?女子泄身 ,乃是极乐美事呀。」 「情妹妹要学的还多,情哥哥逐一教会妳啊。」 泄身虚耗,程英身心俱疲,瘫坐于鹿杖客怀里,别说挣扎,连作声都乏力 。老淫贼一双手穿过胁下,这边摸摸,那边捏捏,上下其手忙着不停。 程家孤女,泪眼倦垂,如断线木偶,任由摆布,鹿杖客凑嘴过来,竟又无 意识般,缓缓慢慢,徐徐悠悠,跟他吻成一气…… 厢房里,床禢上,男后女前的侧影,坐成一个比字。高鼻深目、黑肤白髯 的老丑淫贼,将十七八岁、肤光如雪的闺阁少女,从后揽在怀中,安慰开解道 :「情妹妹别哭嘛,哭什么呢?女子泄身,乃是极乐美事呀。」 髻散发乱的程英,鹅蛋脸儿滑下珠泪,臀穴被敌人用冰指骚扰,处子之躯 ,居然泄了身子,自是羞赧欲死,偏生高潮过后,疲惫之极,只能瘫着背腰, 软软偎靠老汉黝黑的裸胸。 邪正迥异的蒙宋老少,本来绝不可能肌肤相亲。可憾程英走错一步,误作 色诱,反被老于此道的鹿杖客持续以口手诱之、戏之,再三意乱身迷。 「情妹妹是第一次泄了?很舒服吧?」老贼须嘴一亲一啜,用舌头舔着粉 脸上的汗泪,嘻笑道:「屁眼儿被碰到,就难为情?越是难堪,越是快乐啊! 女人家的后庭阴穴、奶子嘴舌,生来就是要给男人享用的。」 「刚才情哥哥吻妳摸妳,你的身子你的心里,其实美得很吧?」 程姑娘窘极闭目,竟没摇头或作声否认,是仍没力气,还是心头雪亮,鹿 杖客所言半点不差? 老淫贼拨开她汗湿贴在肩头的长发,黑脸须嘴咬舔着颈肩嫩肌,含糊笑道 :「情妹妹要学的还很多,情哥哥一个个教妳。来,再给情哥哥亲一亲!」 未几,程英合着眼皮,听话地转过来,微抬下巴,寻到白须湿嘴,便默默 地奉献张唇献舌。自踏入万安寺到当下,也不过半个时辰,她却已被调教得温 驯配合。 大嘴小口分了开歇了会,大嘴儿揶揄问道:「呼……情哥哥舌功亲嘴很美 吧?」话才出口,又覆上小口,顶开牙关探舌深入。 「哼哼……啜啜……」小嘴儿忙于吞吐,瑶鼻悠悠娇哼,纾发这深吻的感